掉下去。 她推了推凌冽:“去洗头啦!” 凌冽笑笑:“好。” 他转身而去,躺在她隔壁的位置上,心里,莫名对冷云赫感到一丝异样。 一个普通的洗发工,没能托住客人的脑袋,就算不至于慌张害怕,至少也该说句对不起,也该很真挚地道歉。 可是,旁边那个男人明显不是,他迎上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理所当然,不仅没有惧意,甚至浑身还散发着无畏的感觉。 凌冽蹙了蹙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