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如歌狠狠盯着凌冽,他从小到大,从来没有挨过打,他一直是靳如歌心头上最疼的宝贝疙瘩。 凌冽满怀歉意地看着妈妈失望而伤心的眼神,喉咙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堵住。 他明白,妈妈打了他,心里比他还疼呢! “对不起!” 他万分自责地道歉,垂下目光,高大的身躯在白炽灯下纹丝不动。 胥宁抚了抚额,拉着怒气冲冲的靳如歌道:“你干嘛要打孩子?我们家里不是一早就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