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受罪的孩子了,娇滴滴的,十指不沾阳春水,居然也能在外面吃苦了,这次蕊蕊真是脱胎换骨,让我都刮目相看了!” 靳如歌闻言,欣慰地笑了笑,感慨着:“是啊!当初老管家就留下这么一个血脉,我生怕委屈了她,从小到大,什么都给她最好的,也最娇惯。没想到,这次能跟天凌在外面一起创业,我真的又心疼又开心!” 三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说着,方言静静伺候在一边,时不时上前给他们换盘果盘,或是添些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