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成全了他们,就好像成全了当年的自己。 靳如歌鼻子一酸,没说话。 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:“你怎么跟他们一起回来的?都不告诉我!我想死他们了!” “呵呵。”凌予笑了:“这不都回来了吗?” 只是,刚刚团圆,一家人又要各奔东西了。 林煦站在人群里,第一次以欣赏的眼光去看待草坪上翩然起舞的两个人,而他也有些不敢想,自己曾经爱到疯狂、爱到丧失一切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