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宁自然明白,大家这么说,无非都是在往好的那种可能的方向去说的,因为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,怕他有思想负担,然,他心里却是像明镜一样:“可也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顾夜歌的感觉是对的,但是我妈妈逍遥法外了,因为没有证据,所以连警察也对她束手无策。” 胥宁说话的口吻越来越低迷,靳子洛闻言有些心疼,叹了口气,她道:“你也不要总是这样去想,也许真的只是巧合。” 闻言,胥宁只是淡淡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