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爱她,拜托你了,现在只有你能做这样的梦,只有你才能听见蕊蕊唱歌,你一定要把我们的情况告诉她,问她到底在哪里。” 林煦认识天凌以来,就觉得,他是自己见过的最骄傲的对手了。 可是当天凌以沙哑哽咽的嗓音说完这段话,林煦的心头仿佛被什么振了一下。 尽管,他真的不确定下次还会不会再做这样梦,他也不确定如果真的做了这样的梦,会不会记得在梦里这样问蕊蕊。 可是,听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