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吧!” 祈归哪里敢睡,她一直咬牙死撑着,直到等到半夜,慕容痴凡的呼吸平稳而均匀了很久之后,她才熬不住,闭上了眼睛。 翌日。 祈归还在呼呼大睡,隐约听见有人含笑在外面说了什么什么,她揉揉眼睛坐起来,床幔被放下了,等于与外面隔绝,根本看不见。 她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,床边守着的半秋似乎是听见了动静,掀开帘子看了看,笑着:“小姐,起床洗漱吧!” 前面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