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脑袋。 但还不等板凳落下,另一名混混抬腿一脚踹在师父的肚子上,将他整个人踹翻在地。 与此同时,壮汉已经掰开我紧握的手指,举起了他的剁骨刀。 我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,眼泪顺着眼角流落,大脑如同浆糊般混乱,这一刻我平静了下来,因为挣扎以无作用。 “猛子,住手!”一声娇喝喊住了壮汉。 美艳女人拉住了壮汉的胳膊,但壮汉手中的刀依旧高高的举起:“妮妮姐,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