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:“这么晚了,还不回家吗?” 说完这句话时,我就感到了自己的愚蠢,人家明明是在回家的路上..... “家,哪还有家?”戚瑶自嘲一笑,看向我的目光,没有了先前在棋牌室的冷漠,也许是因为我帮了她。 我无话可说,赌徒的家庭,妻离子散是绝大数,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,只能默默的跟在她的身边,也不管她是否愿意。 “你总跟着我干什么?”戚瑶娇喝质问。 虽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