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最快的速度,开了十几分钟,我这才惊魂未定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。 将车缓缓靠边停下,打开车门,将散落在身上的玻璃碎片全部划拉到地上,又将风挡上的那块大石头搬开。 我这才松下一口气,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。 脸上和胳膊上,隐隐传来火辣辣的疼痛,低头看了一眼,是玻璃碎片划开的伤口。 周围黑漆漆一片,只有汽车大灯照亮着远处的路。 时不时的虫鸣声,更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