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上裤子,我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,将床单接了过来。 我还要在这里住,床上的一片狼藉,不适合让服务员过来整理。 将被子放在沙发上,看着床单上,方才探入紧致位置的一片血红,我心绪复杂。 将新得床单换上,被褥铺好时,淋浴室的水声也停止了。 裹着浴巾,正在擦拭身体的闫妮妮从中走了出来。 “今天晚上,你在这住吗?”我试探的问道。 时间已经不早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