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也是微微一愣,表情略显古怪,没多久,堂哥被转移到了病房,他有些神志不清,只是在痛苦的呻吟,“贱女人,你好狠啊。” 哇擦,贱女人?难道堂哥这是骂嫂子么?在临死之前,都没办法如愿以偿让她去打胎?!不应该啊,堂哥是个没心没肺的人,嫂子为了他,付出了青春岁月,拿出仅有的二十多万存款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,而嫂子的条件,只是想做个正常母亲,这也不过分吧? “堂哥,你在说谁?”我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