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薛城目光从酒杯移开,“到底几点下班?” “这话多问。”他是这儿的老板,几点下班自然随意得很。 她明白他的言下之意。拿掉吸管,皱了下眉头,像喝药水一样,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。然后抬眼看他,将空杯子倒了倒。 意思是这么难喝的酒,我都给你面子喝完了。 “走吧。”顾之逸扯扯唇角,皮笑肉不笑的。 —— 不刺眼的清晨亮光,从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