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状况了。不过没用,那时候也已经为时已晚。 他无法摘清自己,只能选择把王卓按下去,拉他顶罪——怕是也不能。 总之狗咬狗,一嘴毛。 徐凡成扯扯唇,噗嗤笑了。 可能是咖啡喝多了,一直到了深夜,还了无睡意。 他于是起身走到酒店的落地窗前。 白天往下望去是一片绿莹莹的树木花草,现在只有几盏灯光,黑糊糊的一团,只隐约能看见几棵高大树木。乌鹊南飞,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