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天一大早,两人再次来到分局门外。伸缩门开了一人多宽,在门旁边有个岗亭,一个年轻的武警身穿警服荷枪实弹地站在里面,木雕泥塑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岗亭旁边摆了张桌子,桌子上摆着登记簿,一个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坐在桌子后面,但不是昨晚的那个。看到这个场面,梁权也不禁惴惴,走到离入口处三四步远便停下了脚步,看看岗亭内的武警,又看看桌子后面的中年男人,脸上堆起笑容,说道:“你好,我们想去里面看个人。”桌子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