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没有迟到……” “我一天没管你,你就惹出这么多事,宋晨语,你是猪吗?” “不,我是属兔的……” 容亦琛嘴角抽了抽,懒得搭理她,脱下西装外套,正要随手扔到一边,宋晨语赶紧接过,挂在晾衣架上。 然后她又凑了过来,替容亦琛解下领带,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,动作流畅。 容亦琛看着她,也没阻止,享受着她的服务。 “还疼吗?”他突然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