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才好。” 宋晨语别过头去:“我错也认了,誓也发了,你说什么我都照做了,你还不能拿我怎么办?” 隔得这么近,他嘴里的酒气清晰可闻。 “我心里,又何尝好过?” 她有些厌恶的皱了皱鼻子:“酒味很难闻。” “我是去喝酒了。” “那怎么这么早就回来?”宋晨语问,“你该玩到大半夜才对。” 容亦琛慢慢的低下头来,薄唇蹭着她的耳垂:“宋晨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