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身上去了。” “她是她,你是你。” 宋晨语仰头望着他,眼泪是暂时止住了:“就像那天你跟我说,在你看来,男人的第二任,才是最合适最该走到一起共度一生的,是吗?” 他“嗯”了一声。 宋晨语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,只是这眼眶,因为哭得太厉害,还是红通通的,看着就让人不自觉的心疼怜悯。 她低下头去:“你的后半段话,你可以说,也可以不说。因为我觉得,也没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