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擦了擦汗,还没有回过神来。 “你怎么了?梦见了什么?”容亦琛问道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 宋晨语听到他说话的声音,转过身来看着他,有一瞬间的猛然,眼神是空洞无神的。 好一会儿,她眨眨眼:“我……我怎么了?” “你做噩梦了。” 她又一次的擦了擦汗:“原来是梦。那,的确是一个……很可怕的噩梦。” 宋晨语缓了缓,慢慢的从梦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