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年沉默的坐在那里,坐了好一会儿,他忽然慢慢的抬手,捂着自己的心口。 他这里,好像,空了一块。 空落落的。 有风漏了进来,在他的心里呼呼的刮着。 这心脏处的空洞,好像很大,很大。 而门外,容浅苏低着头,飞快的抬手,擦了擦眼角边,不小心掉落下来的泪。 为什么要哭呢?不能哭。 她放过了顾北年的 同时,其实也是在放过了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