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想来见我。”徐东初说,“你没有这个心。” “不是。” “是的。” 宋晨语低垂着眼:“你伤得很重,要好好的休养。” 徐东初到底还是不忍心逼迫她,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我再想见你也没有用。晨语,我打电话过来,只是想问你一件事。” 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 “当年。”徐东初问,“我失忆之后,你为什么就这么离开了,什么都不跟我说,也没有试图唤醒我的记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