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照做。 于是他出去的时候,顺手带上了门。 容亦琛坐在沙发上,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,可他的视线,却是慢慢的开始清楚了。 疼痛让他清醒。 如果不是他无意识的扫落了床头上的台灯,又摔倒在这玻璃上,不知道,容亦琛还要被这药效给折磨多久。 再强大的药效,也经不起这样的疼痛。 容亦琛面无表情的看着膝盖和手心上,扎进肉里面的碎渣。 疼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