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整个人……没了生机。 “晨语……” 容亦琛无意识的呢喃出她的名字,大步的走了过来,蹲了下来,一把攥住了她没有输液的那只手。 “晨语,你醒了?”容亦琛的语气里,有那么多的小心翼翼,谨慎的问道,“你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 宋晨语缓缓的张嘴,只说了三个字:“孩子呢?” 声音十分的虚弱,有气无力。 “孩子……” “你就告诉我,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