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亦琛停下脚步,看着她:“……晨语,孩子还在,还在,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” “怎么?你是有心软仁慈的念头了吗?因为两个人都是你最亲密的人?” “不是。” 宋晨语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:“我从来都没有标榜过自己是一个好人。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我和霍秋若的账,本来就在这里还没有算清,她又雪上加霜!还有向雪!” “她?”容亦琛问,“你和我母亲,还有旧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