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亦琛弯下腰来,把花束放在墓碑前:“……爸爸来看你了。”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。 从来都不是,一直都不是。 他不是最先知道云晨语怀孕的人。 他也不是最先知道孩子要被害的人。 他的消息,从来都延迟一步。 人烟稀少。 容亦琛举目四望,没有看见一个人。 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人,也只有他了吧。 “我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