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双手,还牢牢的撑在她的耳侧,把她困在灯柱和他怀里之间。 “我什么都没干。” “你离我远一点!”云晨语说,“男女有别,何况,我现在已经是……已经是有夫之妇了。” “有夫之妇?”这四个字让容亦琛的嘴角边,浮上一丝冷笑,“那么我问你,你的丈夫现在在哪?” “他……他,”云晨语一下子回答不上来,卡顿了好一会儿,才回答道,“他在哪里,关你什么事啊,我凭什么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