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手扶着额角,心神不宁。 等待是最难熬的,也是最煎熬的。 容亦琛不知道自己今晚要怎么过。 他肯定是睡不着觉的了,这个毋庸置疑。 很快,纪赫把红酒送了上来,还有高脚杯,一起放在面前的圆桌上:“容先生,您要的红酒。” 他看也没看一眼:“嗯。” “容先生,晚上喝酒的话伤身也伤神,您……尽量少喝一点。我知道,您今晚肯定是有什么心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