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 而他呢? 他在干什么? 他做了什么? 除了为了表示自己的惋惜和心疼,他给孩子立了衣冠冢,每年去一次,做这些只有形式的事情,又有什么意义? 没有一点作用,都是虚无的表面。 “那个孩子……那个孩子,很好。”容亦琛低低的说道,“很健康,很可爱,很活泼,当年你说的那些风险,都没有发生在孩子的身上。” “真的吗?” 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