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亦琛紧盯着她。 好半晌,他说了一句话:“这些年来,我对不起你们母女。这些年,你们母女,也受苦了。” 云晨语却轻笑着摇头:“不苦啊,一点都不苦,真的。” “晨语……” “我没有说气话,我是认真的。”她很平静的说道,“从离开你的这些年来,我过得非常快乐。痛苦都是你带给我的,我离开你,比你想象中要自由,要幸福。” 容亦琛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