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就别担心我了,我好得很。”容浅苏说,“倒是你,以后可怎么办。” “我?” “对啊。” “我怎么了。”容非墨看着她,“我也好得很。” “以前爷爷都催着我们三个人的终身大事,以大哥为首,爷爷催他催得最厉害。可是现在……爷爷的炮火,可能就对着你一个人了啊。” 容非墨吓了一跳:“你这么说,好像是这么回事啊。” “对啊,以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