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像又瞎了,不,不对,我可能是得了幻想症。” 说完,舒青楠又摇头,“不是,我可能在做梦。” 怎么可能呢? 容非墨怎么可能这么张扬? 他这是求婚? “你不是做梦,这些,都是我为你准备的。”容非墨在舒青楠耳畔,说,“戒指,是我亲自设计的,这场烟花节,是我赞助的,而且,就算,今天不是烟花节,我也会给你造出一个,属于你自己的烟花节。” “非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