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烈的疼痛,导致,他眼前的景物,都是模糊的。 只是,尽管如此,容非墨却始终,没有发出半点声音。 贺翔宇冷笑,一把,将刀子拔了出来。 顿时,鲜红的血迹,染红了容非墨的裤子。 “二少,真是让人佩服。” 容非墨手掌,握成拳状,闭了会儿眼睛。 他启唇,“人在哪?” 贺翔宇昂了昂下巴,“二楼,左拐,第二间。” 容非墨再未看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