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做错什么了?老天,为什么,要这么惩罚我?” 季涵月一把,拔下了手背上的针头。 她踉跄着下了床,攥住拳头,不断,去拍容非墨的胸口。 容非墨站得笔直,不管,季涵月怎么打,他都不反抗。 他只说了一句,“涵月,对不起。” “道歉,道歉有什么用!我女儿的一切,都被你给毁掉了!” 这时季母冲了进来,季父拦不住她,站在门口,叹气。 季母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