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 来来回回,用了二十分钟。 站在容非墨家门外,舒青楠一阵恍惚。 她都跟他,说了分手了,他不是她的男人了,为什么,她还要这么,火急火燎的? 他都说了那么多,让人,伤心难过的话了,她怎么,就不长记性? 按住跳动的太阳穴,舒青楠咬了咬唇瓣,然后,便推开了门。 容非墨正在打电话,吩咐工作上的事情,舒青楠放缓了脚步。 她将消炎药和烫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