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不了多久,这是……在等死。” 最后一个字落下,容亦琛攥着手,手臂上,一条条的青筋,横亘在上面。 最后,他坐在长椅上,低着头,修长的手指,插在头发里。 “晨语,他们两个人的感情,很深了,小舒的家庭背景,你也了解。” “非墨是她认定的,唯一亲人,非墨走了,她能撑得下去吗?” “容家,已经对不起她了,我也没办法,自私地,让她年纪轻轻,为非墨丢掉一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