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摸了摸舒青楠的头发,“可终究是发生过的。” “容非墨……” “破镜难圆。我们谁也做不到,对这件事熟视无睹,这会成为,横亘在我们心上的一根刺,总有一天,会转变成,无可救药的大病。” 舒青楠摇头。 容非墨说了最后一句:“所以,我们现在,到此为止吧。停在这里,就够了。” 舒青楠像是,一座雕像,木然地,站在门前。 容非墨抱住她,“我做错了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