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 阿姨拧了拧眉,上下,打量着舒青楠,“你,是他女朋友吗?” 说着,阿姨自己摇头,“不对,如果,是他女朋友,怎么会不知道,他跟着他老板,出国,继续开拓了。” “出国?”舒青楠的音量,提高。 “是啊。” 舒青楠又想起了,那个梦。 梦里,容非墨跟她说再见,不是普通的道别,反而,像是临终遗言。 现如今,不仅,容非墨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