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对父爱母爱,也从未抱有多大的希望。 “我没事,您不用操心。”容非墨的话音,腔调里,都带着疏离。 向雪这些年来,最看重的,始终是大儿子。 她对小儿子,小女儿,都疏忽了不少。 可毕竟,他们,也都是从她身上,掉下去的肉啊。 如今,容非墨得了重病,她怎么可能,无动于衷。 向雪上下打量着他,眼眶里,染上了眼泪。 “我知道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