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来说,才是一场噩梦,没有一点希望的噩梦。 不管什么噩梦,都赶不上……现实的残忍。 扫了一眼,手背上的针孔,看着正在流动的吊瓶,容非墨长臂一挥,冷漠地,拔掉针头。 他现在根本不想康复,反倒是希望,骨髓不兼容,出现排斥反应。 不仅是因为,他厌恶贺翔宇的脊髓。 更重要的是,那样……他能早点,见到她。 可,她的仇还没报,他怎么能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