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仁慈?你胡说!你对我,还不够狠心吗!” “是不是你,派人欺辱我?是不是你,毁掉我的一切,把我送到精神病医院?” 季涵月哭着说,“是你,全是你!” 容非墨手下,加重了力气,“那是你……咎由自取。” 季涵月的手,被他捏得特别疼,她的骨头,都要被捏碎了。 她的手,被迫松开了刀柄。 瞅准时机,容非墨那一只血肉模糊的手,松开刀子,转而,抓住了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