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明站得好好的,但是,却有一种马上要跌倒的错觉。 容非墨跟医生就舒青楠的情况,简单沟通了一番,带着医生上了楼,他推开门。 床上,空空如也。 卧室很安静,唯独,能听到哗哗的水流声。 容非墨让医生暂时等等。 重新关上门,他肃着脸,阔步走向浴室。 浴室的门紧锁着,容非墨在外面敲门,“开门!” 容非墨一直都害怕浴室这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