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从头到尾,梳理一番,她才觉得,自己多么荒唐,多么天真。 这样无耻的母亲,她居然还被束缚在一段畸形的亲情中,渴望得到对方的爱,乐呵呵的,做着提款机。 “我们明明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。”舒青楠吸了吸鼻子,扬起了头。 平静数秒,她讽刺一笑,“罗海燕,我明明才刚回来,终于恢复记忆,终于有了一个家……” “你呢?你就忍心,为了一个当初破坏你家庭的孩子,为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