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吼。”舒青楠一脸不屑,“你不要看轻我啊。” 舒青楠正儿八经地对容非墨说,“容非墨,你最近,有点飘了,你要摆正自己的家庭地位,要始终秉持,老婆最大,这个准则。” 容非墨心头发痒。 他抓住舒青楠的手,略带薄茧的指腹,摩挲着她的手背。 “是。” 在车辆较少的路上,他跟舒青楠四目相对,深黑的眸内,布满了包容。 舒青楠抿了抿唇,眼角,依稀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