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一种莫名的自信,只要连桥肯帮他,短暂的危机,就会过去。 连豪廷问,“什么条件,你说。” 连桥说,“你知道,我要什么。” 毕竟在容氏,连桥不仅声音压得低,而且,很多话都没有说全。 话音落下最后一个字,连桥抬手,看了看眼腕表,“今天晚上七点,正道茶馆见。” 连桥硬气地断开了连线。 四年来,她还是头一次这么强硬地,跟连豪廷对峙,这种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