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谨慎地擦着药。 被小米咬过的地方,先是一阵冰凉,过了一会儿,药酒往里头渗,刺得生疼。 连桥“嘶”了一声,倒抽一口凉气,注意力,转移到手臂上。 “我弄疼你了吗?”容念宸冷不丁,收回了手,眉心蹙成一个川字。 看出他的自责,连桥心里化成了水。 她如同坠入软软的棉花糖中,眼睛,弯成一轮弯月,“吓你的,不疼。” 她说,“只准你欺负人,不准我吓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