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了,心口好似揣了只兔子,跳个不停。 “对。” 说出这一个字,何之洲也愣了。 他从来不屑裴北征的东西。 这是……第一次。 可那又如何呢? 是云朵先来招惹他的,既然招惹了,他又动情了,她便是他的。 何之洲向来擅长掠夺,这次也不例外。 “不过,没有全部记起。”何之洲解释了一句,“很多细节,没有记清楚,只是依稀记得,你是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