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手的地方。” 何之洲从未有一刻,像现在一样,想要当逃兵。 他时常认为,裴北征懦弱,但,现在看来,他同样懦弱。 太阳穴抽疼了两下,何之洲眼前漆黑。 他的睫毛动了动,虚晃两下,向后倒。 云朵心生慌乱,紧张地喊道,“何之洲!” 连桥扯了下容念宸的衣袖。 容念宸黑着张脸,不情不愿地从后面,扶住何之洲,将他的手臂搁置在肩头,撑着他下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