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……就连裴北征,似乎也在说,“别去了,她值得更好的。” 一瓶又一瓶,何之洲喝到浑身无力,酒瓶子从手心里滑落,啪地一声,掉在地上,碎成了一块一块的。 就好像,他的心,支离破碎的心。 踉踉跄跄地站起来,何之洲跌跌撞撞地,朝着门的方向去。 他喝了太多酒,脚下虚浮,几秒钟的路程,愣是被他走了一分钟。 门一开,何之洲便颤抖地掏出手机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