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也知道我继续问也得不到答案,所以我只能轻叹一声,从她手中把《青囊经》接了过来。 我感觉内心一片祥和,仿佛这书的本身就有治愈效果一样。 “怎么练?”我看着李琳。 李琳摇头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也从未打开过。” 我愣愣地看着她,问道:“那你的医术怎么学的?我还以为是学的《青囊经》呢。” “哪有那么容易。”李琳摇了摇头,“你也懵管我从哪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