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,往前方走去。她的容颜依然沉静秀美,不发一言。岑野的感觉,却像原本蓄势待发的老虎,被只小猫用爪子挠了挠毛发,只轻轻一爪,就挠得那么舒服,那么服帖,叫他心甘情愿就跟着她走。 不过两人才在月光下走了一小段,周围人迹减少,岑野又没正经了,用力把她的手回握着,说:“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?早就有准备了?” “我怎么知道今天我们就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我老早前散步就发现了。” 一